盐壳

这是陷阱,我们快逃。

【Dragon Age】今日有关事项(四)

无趣码,按这个进度写的话,至少还要好久才能和小乌鸦相遇,蛋疼

(接上一部分)

在法师营地,除了“特产”清修者和圣殿骑士,我遇见了被派出塔的几名高阶巫师的其中之一——温妮,尽管她已是一个白发苍苍的垂暮老人,但是仍能从她脸上看见曾经辛疏的芬芳和仁慈。她在创造系和精神医疗领域在魔法界所享有的盛名足以光耀整个赛达斯,现在的我与之相比就如同栖息于矮丛的萤火虫和高高天上的月亮。

我对于她对我也有所耳闻而感到非常吃惊(这几天发生了太多让我吃惊的事),不过另我欣慰的是关于能力方面而非我帮助一个血法师逃出法环的那个方面,感谢消息传的还不那么快。

我原本指望她会给我一些建议,一个资深法师的建议,但是她仅仅告诉我年轻人要自己感受世界,不要先入为主。

 

记录了一些废墟上的图案——据说这些屹立长达5个世纪由矮人的建筑仍然残留着一些魔法能量,我对古塔文特的历史和魔法的研究不深,如果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我还在图书馆里的话,应该能解释出这些图案在魔法启动和成型中的用途。

这个看起来像是一个胎儿,是“门”的意思吗?

(这里有一些描画出的花纹,应该是某个建筑或艺术品上的)

 

当我完成这一切的时候,意识到是时候完成邓肯交代给我的任务,去找叫那个阿里斯泰尔的灰袍守卫者了。

最终我在废墟北边的一个露天的(现在已经没有不露天的)原来应该是一个大厅的地方找到了他,正和一个法师吵架,据卫兵的消息他是去给法师“带话”了。

阿里斯泰尔显然把那个法师气的不轻,他的整张脸都变成了黑红色,像一只烧红的坩埚。

原因还是老一套的教会和法环的矛盾,似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类似的争执,从邓肯对此类事件避而不谈的态度,我奇怪为什么一个灰袍守卫者会牵扯其中。

 

这场“争执”(即使在我看来只是那个法师单方面的发牢骚)最终以法师愤愤离去为结局,一直杵在旁边旁观的我终于引起了这位还在嬉皮笑脸的灰袍的注意,然后他走过来莫名其妙对我说了一句:“你知道吗,瘟潮带来的一个好处就是它迫使人们团结了起来。”这使得我一下没能跟上他的思路。

之后我跟他就灰袍守卫者的传统和当前的战况进行了交谈,他几乎是有问必答,除了劫礼的那一部分。

阿里斯泰尔是个很开朗逗趣的人,一个比我高了一头的大男孩,他告诉我他本来是一个圣殿骑士(也难怪圣母会让他带话),邓肯对他有知遇之恩,是第一个尊重他意愿的人。

不知怎么阿里斯泰尔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来自于早上才大驾光临的凯兰国王。

 

从荒原回来后我完成了劫礼。

我能理解,守护一个秘密有时候必须付出沉重代价。

那时候,头脑里一段令人异常陶醉的音乐,也许更像是一种低语、召唤,来自被污染的古神,来自覆盖着阴暗的地下,来自染瘟腐朽的灵魂,一些不详扭曲的幻影........真实的瘟潮。

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记录了,国王正在等着我。

 

教会历法飞龙纪30年5月20号

(字迹潦草)

费雷登南方防线失陷的第四天,可卡瑞荒原深处的一座小木屋。

壁炉里的木碳正在熊熊燃烧,祛除着沼泽的湿气和阴冷,屋子的一角不甚整齐得堆放着大量的书籍,靠在墙壁的书架上完全没有发挥什么作用的摆着几个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它的旁边挂着一张棕色的兽皮,在跳跃的光影中,不大的屋子也有用着温暖温馨一类词来形容的地方。

我的右臂还有些活动不便,胸口仍然隐隐作痛,但是已无大碍。

我不得不感叹,自从出了法环,安宁这一词就如同被海浪推走的小舟一样与我再无瓜葛。

奥特斯伽之战是一场精心预谋的围歼战,无论是从人类还是暗裔一方来说。

当晚暗裔的数量远超我们的想象,从横跨山谷的大桥上可以看见从荒原沼泽的黑暗的森林里涌出的无边无际的暗潮,密集的火把昭示出那些还未出现的数量。

洛根公爵背叛了凯兰国王,留下他和所有正面进攻的军队在原地孤军奋战,除了那些早早就撤离的逃兵,其他人都死了。

其中包括了邓肯在内的所有灰袍守卫者。

 

我和阿里斯泰尔被邓肯派去点燃依夏尔之塔上的烽火(我现在不得不思考他这么做是否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作为洛根从左翼出兵的信号。

这座塔本应在奥特斯伽之战时被把守良好,暗裔却在那一晚从地下突袭了依夏尔之塔,里面的守卫无一存活。除非有大恶魔的引导,不然很难想象一群没有智慧没有组织的暗裔是如何做到深入敌后扰乱信号的。

尽管我们及时赶到,从暗裔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并且杀死了占据塔顶的食人魔(真是恶梦,我现在还记得起它身上散发的恶臭和足以使地面震动的重量),然而由于洛根的背叛,我们的努力成了一场空。

本来我们应该和其他灰袍守卫者一样在暗裔的刀刃下丧命——因为就在点燃烽火后不一会,暗裔的后续部队到了,我身中数箭,其中之一距心脏仅差毫厘,死里逃生;而且,感谢上帝(尽管我并不是一个忠诚的信徒),阿里斯泰尔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好好的,只是状态不佳,也许是其他灰袍守卫者之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我对这位和我一起经历了几场战斗的朋友生命无恙感到异常欣慰,我不希望在失去了那么多之后再次一无所有——那对荒原中的母女救了我们,这是她们第二次无缘无故帮助灰袍守卫,不管原因是什么我心中还是充满了感激。

 

至于救援的细节,就有一些神奇了。据莫瑞甘说是她母亲变成一只大鸟把我和阿里斯泰尔一爪一个抓回了这座位于可卡瑞荒原深处的小木屋。当时她吃惊的不行,简直不敢相信母亲会抓两个活生生的人回来,更不用说她发现那个正在挣扎和无礼大喊的就是不久前才见过的臭乎乎的金发傻瓜(这是她的原话,脸上充满了鄙夷)。就她自己而言她可能更愿意救国王,国王的赏金肯定比我们俩加起来都高多了,这点我和她立马达成了统一战线。

 

写这么多已是我现在的极限,毕竟我的右臂还缠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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